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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柳神的话，江篱陷入沉思。

    柳神的话基本上可以敲定小青砚便是小时候的魔女。

    换句换说，小青砚很可能就是魔女的心魔。

    之所以这么推断，其实也很简单，魔女本就是魔念的源头，对于魔来说的心魔，就只有与反相对的正。

    小青砚是魔女心中唯一的光明，也是这心魔幻境唯一的净土，而这光明便成为魔女的心魔，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片净土才是真正的心魔幻境。

    思虑至此，江篱抬起头，看向柳神和女帝，开口问道：“据我所知，有数十位至高进入心魔幻境，在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的至高？”

    柳神摇摇头：“这个世界是没有的，不过，在这个世界之外却有，他们都想进来这个世界。”

    “哦？”

    “在这个世界之外，即便是至高生命体也会有巨大风险。”

    “怎么说？”

    “净土之外充斥着各种恶念和极为强烈的负面能量，想来你进来之时应该感受到过。”

    “嗯！”

    江篱点点头，进来之时，的确是感受到扑面的恶念，不过，那种程度的恶念似乎对至高没什么影响。

    女帝似是看出了江篱的想法，她莲步轻移，来到江篱跟前，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看着江篱，清冷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

    “外面世界的恶念是进来之时的无数倍，即便至高也不能完全抵御，长时间呆在其中，其本源不可避免会被侵蚀污染，最终失去自我。”

    江篱闻言，有些疑惑：“他们进不来吗？”

    “嗯！”

    “原因呢？”

    “不清楚。”

    “那你们是和我一样，一开始就是出现在这里的？”

    “是！”

    江篱见女帝颔首，心里微讶，这看上去并不太像是巧合。

    这时，柳神迟疑了一下道：“我们猜测小青砚与你存在着某种联系。”

    “与我？”江篱更加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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