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至贤看不下去了，过来拉哥哥的手：“这不关她的事。”

    沈至忠一把甩开他：“不关她的事关谁的事？如果不是她，你会惹下这种祸事？！”

    沈至贤却说：“那是我心甘情愿。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至死却无动于衷！”

    沈至忠仰天大笑：“爱你？这是我这辈了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样的反应，让沈至贤心前莫名，他赤红着眼睛掰开哥哥的手，转头问温如心：“你爱我，对吧？”

    温如心只是瞪着沈至忠，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

    沈至贤的声音，有一种极致的、刻骨的温柔，“如心？”

    温如心终于转过目光，却是怨毒地盯着他：“我爱你什么？爱你花言巧语却一事无成？爱你当着我的面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仇人被你放走？还是爱你的家人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迟钝的刀子，缓慢地割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刀不锋利，就需要更大的力气更多的时间，那皮肉被划开的痛苦，便只能生生承受，慢慢品味。

    沈至贤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他轻轻地问：“如心，我尽力了，你是怪我吗？”

    温如心根本不看他，只转头看着向寒辰所在的船，觉得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报仇雪恨了，那个人加诸在她人生里的所有痛苦，她都只能默默承受了！

    沈至贤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轻轻地说：“我知道你恨他，他做的那些事，也的确可恨至极！可是－－如心，我真的尽力了，我们斗不过他。”

    这一次，他输得很彻底，连再战的勇气，都已失去。

    向寒辰展现在他面前的力量，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

    温如心还是看着那船，脸上已经有泪滑落。

    “你一直都觉得我在给自己留后路，才会放走向丝络……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给自己留什么后路，在你面前，我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考虑的余地了。”沈至贤的声音很轻很柔：“我爱你，无法自拔，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他闭了闭眼，轻声一叹：“你的心，真是坚如铁石啊……”

    温如心终于喃喃重复：“做一切事？呵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