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以带走一切-《非常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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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9章

    我继续看下去:

    我知道,峰哥的心正在往回收,我应该给他时间,我不能给他压力;我相信,,包括抚平峰哥心里的伤痕,随着峰哥的长大,他慢慢就会忘掉这一切,慢慢就会觉察到自己现在的幼稚和懵懂,慢慢就会将全部的身心都放在我身上……

    唉……我的亲亲峰哥,快快长大,等峰哥真正长大了,等峰哥真正成熟了,等峰哥真正醒悟了,我就把纸飞机拿给峰哥看,到那时候,看峰哥怎么说……

    今天是过大年,我要让峰哥快快乐乐,不能让峰哥看出我哭过,而且,峰哥回来后,我还要开开心心……于是,我把纸飞机放在了一个秘密的保险的地方,于是,我找了热毛巾,敷在眼睛上……”

    看到这里,我的心再次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到窒息一般的痛苦!

    晴儿,原谅我,我不想伤害你,我明白自己的责任和良心,今生,我是你永远的伴侣!

    柳月,对不起,我无法将你抹去,可是,只能在永远的心底,来生,我让你做我的妻!

    那一晚,我躺在晴儿身边,听着晴儿均匀地呼吸,感受着晴儿偎依过来的体温,搂着晴儿温顺的身体,想起逝去的时光,想起离我很近,却又越来越远的柳月……

    城市的黑夜十分寂静,仿佛除了街道上奔驰的机车汽笛之外,就只剩下寂寥与孤独。雅文言情.org

    世界上最寂寞的植物是柳,在明媚的春天她抱着满怀白色的心事,抖落在空气里,随着风飘,一点一点寂寞地白去。

    世界上最寂寥的星体是月,在浩瀚无际的太空里,她沉寂满腔的忧郁,默默围着地球盘旋,随着自转,一片一片挥洒着冷清的光辉。

    慢慢的,我睁大双眼,凝视着无边的黑夜,任泪水在我的脸颊静静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正看到晴儿趴在床头,正看着我。

    我一看时间,早上快8点了,一下子坐起来:“坏了,要迟到了。”

    我手忙脚乱找衣服。

    晴儿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又压倒在被窝里:“今天是周末,江主任,别过晕了。”

    我这才记起今天原来不用上课。

    我躺在床上,晴儿的身体就趴到我身上,软绵而有弹性的身体压着我的胸铺。

    “你几点醒的?”我看着晴儿。

    “嗯……”晴儿想了下:“大概早上7点吧,昨晚我喝多了哇,没出什么洋相吧?”

    “怎么?你记不得你昨晚的情景了?”

    “开始还记得,后来上了床,好像迷迷糊糊问了你几个问题,接着就睡过去了,嘻嘻……今天早上起床,头有点疼哦,渴死我了,刚喝了一大杯开水……”晴儿边说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喝醉酒真有意思,晕乎乎地,像做梦一般的走路、睡觉……”

    “醉酒伤身,以后不要多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我抚摸着晴儿的肩膀。

    “嗯……”晴儿听话地偎依着我:“我只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喝点酒,和别人在一起,我不喝酒,我听亲哥哥的话……”

    我笑了一下,亲了晴儿的腮一口。

    晴儿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里,轻轻亲吻我的脖子和耳廓,轻轻喘息着,在我耳边轻声说:“亲哥哥……”

    “嗯……”

    “我爱你……”

    “嗯……”

    “亲哥哥……”

    “嗯……”

    “抱抱晴儿……”

    “嗯……”我伸出胳膊,抱着晴儿。

    “亲哥哥,抱紧一点……”晴儿继续在我耳边撒娇。

    我用了用力:“可以了吗?”

    “嗯……你真好,亲哥哥……”晴儿满意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峰哥,你再睡一会,我做早饭给咱吃!”

    晴儿很容易满足。

    说完,晴儿开始忙乎弄早饭。

    我不困了,半靠在床头,看着晴儿忙碌的身影,想起昨夜看到的晴儿的日记。

    晴儿不小了,她的心里也开始装着心事了,也会不让我知道了。

    假如我看不到晴儿的日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那纸飞机竟然会落到晴儿的手里,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晴儿竟然心里有这么多想法,而且能在我面前伪装地很好,一点都不表现出来。

    那么,晴儿的纸飞机能放在哪里呢?

    我环顾室内,看晴儿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

    “干嘛呢?峰哥!”晴儿看我到处看,就问我:“检查卫生哪?嘻嘻……”

    “没干嘛,脖子有些僵硬,活动活动筋骨。”我故意又摇晃了几下脑袋。

    我看了半天,也想不出晴儿会把一个纸做的飞机放到哪里。

    唉,我心里叹息了一声,纸飞机啊纸飞机,但愿你别成为第二个日记本,但愿你别再惹出什么麻烦。

    想一想,我还是觉得电脑软盘安全,随身带在身边,想写的时候就写,谁也看不到,最起码我有了一个自己和自己对话的安全空间。

    还是高科技的东西安全。

    吃过早饭,我和晴儿在到操场去打羽毛球,很久不锻炼身体了,感觉举止都有些迟钝了。

    我和晴儿拿着羽毛球拍,走在校园的马路上。

    晴儿大大方方跨着我的胳膊,不时和走过的同事和同学打个招呼。

    晴儿好像很自豪,很得意和我在校园里公然出入,事实上大学期间,我们也是这般的样子。

    到了羽毛球场,我不经意间就看见了兰姐和柳月,两人正在操场里的跑道上散步,边走边说话。

    昨晚柳月住在兰姐家,到现在还没走;昨晚两人还没说够啊,到现在还在说。

    看着她们俩,我突然想起兰姐给柳月的昵称“小月儿”,多好听的称呼,好亲切好柔和好亲昵。

    “峰哥——发球啦!”晴儿背对她们,没有看见她们俩,挥舞着球拍,冲我欢快地大声叫喊。

    晴儿的欢叫显然惊动了她们,我看见,兰姐和柳月都向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接着,她们说笑着冲我们走来。

    晴儿在那里蹦跳着等我发球,见我没反应,眼睛直勾勾地看,就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兰姐和柳月。

    “哟——小两口起得挺早啊,来锻炼身体啦——”兰姐打趣道。

    兰姐这话说得有些离谱,都接近9点多了,还早吗?还什么起得挺早,这话不就明摆着说我昨晚在晴儿这里住的,我和晴儿已经同居了吗?

    我瞬间明白,兰姐这话是说给柳月听的。

    “嘻嘻……兰姐早,柳姐早……”晴儿傻乎乎地笑着:“不早啊,这都9点多了,峰哥睡懒觉呢,我7点就醒了……”

    晴儿不知不觉中落入了兰姐的圈套。

    柳月始终脸上带着笑,站在旁边。

    我看着柳月眼睛的时候,柳月也不经意扫了我一眼。

    我看见了柳月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着一丝黯然和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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