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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比今日之景，真的恍然如梦。

    岳小婵忍不住问：“那歌，真的是最后的作品了吗？”

    薛牧笑笑：“真的，不想写了。知道我之前是为了什么而写，而现在早已没有必要。倒是如今四处都是们这些英雄的故事传说，看着自己成为戏中人，是什么感受？”

    岳小婵道：“每次我都觉得，演我们的不够漂亮……”

    薛牧道：“同感，我也觉得演我的都很丑……这就算了，每次把我演得浑身浴血地战斗是什么鬼，我哪是那样的……”

    众人都笑，慕剑璃本来正有些惆怅，闻言也忍不住笑了。

    一直想怂恿师父写新作的萧轻芜终于找到了机会：“那师父自己写这些故事呀，原原本本还原出来，正本清源。”

    慕剑璃颔道：“如今朝廷写史，其实对的想法也有很多误解之处，不考虑自己写个自传？”

    夤夜道：“就是，还有野史把爸爸写得跟个色情狂似的……虽然也差不多。”

    妹子们都扑哧笑了。

    莫雪心忽然道：“还是有人批判，带坏了世人浮华。和当初石磊的想法差不多，是否自辩一二比较好……”

    这话一出，大家都有些严肃，转头去看薛牧的表情。

    薛牧出神地想了一阵，摇了摇头：“我这一生……功过难说，无需多费笔墨，留待光阴来评判吧。”

    孟还真噘嘴道：“薛牧，我都没看写过作品。”

    薛牧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如果一定要，我就留一诗吧。”

    说话间，众人恰好走到了奇珍阁。

    林东生仿佛老鼠看到米，滋溜一声窜了出来：“盟主要写诗？我奇珍阁有最好的四宝……只要寄挂在我这儿三天就好……”

    “奸商。”薛牧笑骂，却也没有拒绝。

    他接过林东生双手递来的毛笔，看着铺开的卷轴，沉吟了好久。

    这一生，做了些什么？

    他忽然失笑，终于落笔写下了四句：“兴合穷千里目，著书聊寄百年心。翻云覆雨谁能问？纳纳乾坤古复今。”

    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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