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抱歉,现实是非常的现实,真的一个命中的都没有。 不过那艘倒霉的渔船已经完全处在投石机打击范围内,刚刚那一轮射击,石头就在船只周围砸出水花,最近一石的落点,距离划桨手还不足两米。 “继续!我们继续追击!扭力弹弓准备!” 留里克几乎要放弃投石机去打移动靶,看来海战用这个新式武器,在没有最基本的“火控计算手段”的当下,完全凭感觉发射,能命中一个都是奇迹。 比勇尼嘶吼道:“留里克,让你的的大船冲上去!我们的航速很快,风势在我,把他们的船撞沉!” 留里克没有废话,他下令第三轮射击,这算是第三个十连,再不中,那就太非了。 仿佛是神回应了留里克的话。 被当做靶子暴打的敌船,船上区区十人罢了,他们被突如其来的石块吓傻,一时间无法理解怎么晴朗的天空会降下石头?他们疯狂的划桨,也注意到岸上的兄弟们开始了戒备,瞧瞧那些人,他们已经在奔向船只,所谓趋势就是要对着冲来的大船群起而攻之。 石头又来了,来得悄无声息。 一个蓬头的丹麦桨手被命中了脑袋,当场便被开了瓢,场面极为恐怖! 仅有两枚石块命中,一个造成杀敌,另一个砸穿了船只的风帆。死者被紧急的推到水里剩下的人更拼命的划桨,可惜逃亡之路已经被终结。 维斯比近海的水文状况如何?罗斯人到底是在这一带打过仗,更奇妙的是,去年阿芙洛拉号在这片水域,近乎已船之力虐打了维斯比逃亡船队,当时船上的水手,其中一部分如今又站在这里。 一切就仿佛历史的重演,时隔一年后,更为强大的阿芙洛拉号又来了! 宽大的风帆吹动阿芙洛拉号狂飙,她在踏浪而行。战斗的距离已经不足五十米,该是扭力弹弓和十字弓发威了! 一个灵巧的左满舵,阿芙洛拉号猛地拐弯。她的一侧对敌,多种远程火力无情地对此船上的人施展一轮齐射! 毁船专用锥头铸铁弹多达五发,它们全部命中,当即给敌船凿出两个漏水的大洞。 船上的敌人又遭遇箭矢打击,最后仅剩下两个无助的人,见得那艘又调整了航向的大船,走着一个弧线,那船头侧滑着冲了过来。 阿芙洛拉号齐射之后又猛地右满舵,留里克自己仅仅抓紧船舷栏杆,才没有被甩出去。 大船的船艏撞角挤压而来,她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愣是挤垮了敌船的侧舷,以自身惊人的体量,就把敌船硬生生压在水中。那两个无助的人,他们刚刚跳海求生,就被阿芙洛拉号坚硬厚实的船底硬生生撞得支离破碎,成了鱼类的饲料…… “真是费劲,终于解决了一个敌人。”阿芙洛拉号趋于恢复平稳航行,留里克扶着栏杆不住喘气。 比勇尼和弗洛基,兄弟俩全都扶着侧舷栏杆,看着被撞成残残骸的敌船,瞪大双眼感慨万分。 留里克又稍稍躬下身子,扭头对比勇尼兄弟尖叫:“你们都小心点!敌人大部队出现了!远离船舷,都给我带上头盔!我们要和他们决战啦!” 岸上的丹麦人几乎倾巢出动,他们又登上十艘长船,带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勇敢地奔向阿芙洛拉号那致命的船艏。见得友军的气势,其他逃亡的船只马上改变了航向。 阿芙洛拉号上所有人皆是战士,现在连所有的巴尔默克人都被勒令拿起钢臂十字弓。 留里克对自己的大船充满信心,不过在战场上保持谨慎总是好的。特殊情况下,再对巴尔默克人搞什么“十字弓限制”就是对自身战斗力的削弱,已经没有任何可犹豫的了。 他自己也戴上了头盔,一定非常普通的可遮住半张脸的典型维京式球顶铁皮盔。他一身打扮其貌不扬,就是希望自己不会成为战场上的众矢之的,就是手里端着的十字弓,使得整个人都化作了致命战士。 以一敌十四? 谁是最终胜利者? 其实直到现在,战斗的双方都不能完全确定对方的身份。既然双方互相都有敌意,战斗也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甚至连最低限度的口头交涉都没必要。 那些划桨长船,划桨手可以直接触摸冰冷的水面! 可阿芙洛拉号,所谓船只中部甲板距离水线最近,加上侧舷栏杆的高度,也是高达三米。 这些奉命的丹麦人,都是丹麦盟主哈夫根的本部族勇士,每一个男人在战场上都是以一敌十的狠角色。 可惜,决定这场战斗胜利的根本就不是个人的勇武。 气势汹汹的丹麦人幻想着抵达对方大船后,凭着手脚之力直接爬上船去,夺了这艘大船开回去,岂不是献给盟主哈夫根的最好礼物。可惜当他们见到了大船的真容,方知危险的降临。 留里克又是嘶吼道:“扶住木头!抓住绳索!迎接冲撞!” 阿芙洛拉号那包裹铜皮的船艏撞角,那是可以撞垮城墙的攻城锤,此前凸的武器直接撞垮了敌船的船艏,接着阿芙洛拉号的整条坚硬龙骨,直接骑在了敌船身上,其上的所有人都被碾压成肉糜,连带着风帆和桅杆都彻底破碎。 就好似重骑兵与一群轻骑兵对冲,亦或是一辆虎王对撞十四辆t26,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第一回合交锋,阿芙洛拉号字面意义的碾压了一艘敌船,而战斗也才刚刚开始。 当意识到何为恐怖,丹麦人的勇气突然丧失了一大半。一些船只动摇了,还有一些准备再奋力打一场。 然而,在阿芙洛拉号完场转向前,应急丹麦人的可是大船上发射的各种弹药。 拜这极佳的好天气所赐,留里克把沉重的钢臂十字弓搭在侧舷栏杆上,他配合着船只的摆动适时扣动扳机,一股强劲的后坐力和颤动后,一支重头弩箭飞***准地砸穿约莫四十米外敌船上一名划桨手的脑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