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古尔德老头子对于定居墓碑岛的人们意味着什么?那位富商很有钱财,其家族子嗣很有权势。这与普通民众并没有什么关系。 岛屿要塞总督和民众只能静观其变,他们更欢迎国王的位临视察,在夜里的宴会中当留里克提及古尔德故去后其岛上的豪宅立刻作为岛上的公共设施,没有人为那个老者的离去真的惋惜,不过是做点表面文章说些“惋惜”的漂亮话,瞥着的嘴角难掩大家对接收整个宅邸的乐趣。 公平的说所谓总督府只有一个响亮的名头,居住环境实在一般。 以留里克的王者身份,他在墓碑岛的所谓行宫实则也就是普通民居水平,根本无法顺应其高贵。过去罗斯整体贫穷,墓碑岛的最大意义是波的尼亚湾的门户,是如关隘般的存在,此地的军事价值更高,如此留里克要在这里客居一直没有大兴土木的意图。 他大可带着一家人住到古尔德的豪宅里,考虑到那个老头子不愿让他人看到自己衰朽的不堪,那就作罢了。 还滞留在岛上的名流闻听大王召唤,兴高采烈地参与这场晚宴。 宴席的主菜就是本地最常见、丰富的渔获,再搭配着麦饼和麦酒,正值秋季,餐盘还放着洗净的新鲜北欧黑莓和树莓,一切都回归到最传统的维京式餐饮。 国王与王后坐于最显要的位置,太子奥斯本和副祭司维利卡次之。 一位是未来大祭司,一位是储君,留里克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此来就是要让他俩见见世面,更要让王国的各界名流看看下一代顶级贵族的真容。 阿谀奉承不绝于耳,漂亮话留里克很爱听,不知不觉也有所贪杯。他听得出这些好话的背后尽是大家对未来发大财的渴望,人人都想飞黄腾达都想吃香喝辣,换言之岛上名流都希望自己的财富也能如古尔德那个老家伙媲美。 如何发财?岛上盘踞着的商人多,由于距离萨列马岛那个被招安的海盗窝点也近,岛上遂有一些过去的真正海盗定居。海商化身海盗可以是瞬间之事,他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决定了和平时期过日子主要靠着捕鱼度日,想要发财就做贸易成为二道贩子。 这些方法与当今的时代是稳妥的,就是发财的效率远不及战争。 这不,他们果然提及了全新战争的可能性。 留里克本就不打算遮掩自己对于干涉法兰克内战的强烈想法,喝得微醉的他正在兴头,索性大张旗鼓的鼓吹干涉内战的好处。 他们干脆嚷嚷道:“想发大财就要冒大风险。你们通过丹麦人的海域,去西方的鹿特斯塔德,那里渔获多,海水更咸,附近又都是我们的盟友,我们的盟友还有明确的敌人。你们招募一些佣兵去那边发展,日后对中王国佣兵,我用得着你们。或者,你们自己单干。” 何为“你们自己单干”,正是留里克对这些瑞典籍贯为主商人的海盗行为之鼓动,他们有船,梅拉伦湖附近依旧有一群贫穷但有一身力气的年轻人,海商前头攒出一支团队,一路漂到来茵河南岸区域随意劫掠就行了。 要干涉法兰克内战,留里克曾深思熟虑过,倘若自己再一次劳师袭远,王国的经济损失是较大的,最难以忍受的则是优秀劳动力的阵亡。 庞大战争基本整合了北方势力,罗斯本部损失超过一千名纯血罗斯人。留里克固然对罗斯的后生仔们抱有很大期望,可惜老兵的大量损失就导致“传帮带”模式做不好,他们的战斗力真的优秀吗?不知道。 那么,敌人的情况如何?不如鼓动一批传统盟友的瑞典各部的探险者、海盗去中法兰克的世界“探险”。 而这也是留里克借着去梅拉伦湖北部水域的乌普萨拉大神庙做秋季大祭祀的额外行动,他有一种预感,那些有着公爵身份的大大小小瑞典领主,对于缺席了840年冬季的对法兰克大战一定非常懊恼。 何为荣耀?曾经追着丹麦人暴打,逼迫丹麦大首领跪地认怂的法兰克军队,居然一战崩盘。罗斯-丹麦-萨克森联军取胜,这里偏偏缺乏正儿八经的瑞典贵族来分享光荣,战后攫取的大量利益,也是这些贵族无法享有的。 而一批瑞典普通人兴高采烈地冲向来茵河入海口的鹿特斯塔德,那里海水咸渔获多气候更温暖,生活环境远超老家,背叛自己的部族定居那里并无不妥,毕竟自己的旧部族并没有给大家带来荣耀,慕强的他们索性跟着丹麦人和罗斯人混下去算了。 就如留里克计划的那样,他的小规模舰队就在墓碑岛逗留一个完整日子,期间卸下少量货物又扬长而去。 舰队在海域兜了个小圈子,接着拐入梅拉伦湖的入海口。 没有人能忽视这样一支舰队,往来船只纷纷为之腾出顺畅航向,再在远处欣赏舰队的魅影。 巨大的三角帆印着缝着条纹,桅杆的旗帜高调宣扬着罗斯的荣耀。 穿越由琐碎小岛沙洲为主的入海口区域,在正确水道航行的舰队顺利抵达斯德哥尔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