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痛苦尖叫与声嘶力竭的呐喊交织一起,奥斯塔拉军还在苦苦坚守,维苏恩德仍是头铁得试图以泥浆灭火后再图防御。 但对于丹麦武装商人们,他们不得不开始面对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 浓烟让步于火舌,站在城头的一些赤膊奋战的丹麦人注意到极为糟心一面。 「老大。」有人呼唤自己商队的头目。 「埃里克,怎么了?!」 「我们的船!船!正在燃烧!」 「啊?!」 「你快带着兄弟们上来看看吧!」 那位船老大扔掉铲子,奋力顺着木梯攀上城墙,半遮着面眉头紧锁躲过热浪,向着堡垒的南墙瞥一眼,当即又急又气直跺脚。「船!我的船呐!」 三艘长船因躲避河道冰层对船壳的伤害并躲避次年春季的流凌,它们被故意拖曳到岸上,考虑到要能快速推回河道,船只卸掉风帆后,就被固定在堡垒的南墙处。 瓦季姆是逼着一群村民推送燃烧的木车,在进攻正面堆得没有位置后,后进的木车顺手向北墙和南墙推送。 就有燃烧的木车一股脑推到停放长船之处,船只已开始不可逆转的燃烧…… 船老大悲愤交加在于那船是他的财产,一众兄弟交了份子钱加入武装商队,根据协议,船老大有义务将兄弟们运到目的地,也就是罗马人的赫尔松港(塞瓦斯托波尔),途中固然会遇到各种磨难,大伙儿也要义务同仇敌忾,罢了船老大再将大伙儿运回来。 【稳定运行多年的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 「啊?!」 维苏恩德像是真的被浓烟烈火烧湖涂了,感觉其就是个榆木脑袋,这位船老大不愿再做缩头乌龟,就在这烈焰肆虐的城头撂下狠话:「让你的泥浆见鬼去吧!我要带着我的人反击!丹麦人不会坐以待毙,你们罗……不。你们奥斯塔拉人继续摆弄你们的泥巴。我走了!」 如果是真正的罗斯军战士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可是,守军的身份是高举罗斯旗号的奥斯塔拉人。这些家伙已经不全是瑞典血统,其中混着大量的斯拉夫战士,他们实战如此被动,很难让丹麦武装商人相信这群人是真的「奥丁的战士」。 船老大脑子可不傻,千错万错都是斯摩棱斯克军队以及那个该死的瓦季姆之错。 他下了城墙,已经顾不得穿上甲衣,迅速拎起圆盾与手斧,高高举起那刻着花纹的斧头奋力高呼:「丹麦人!别灭火了!跟我出城杀死他们,抢救我们的船。」 话是用丹麦的海岛区方言喊的,口音的确与维苏恩德的南部瑞典方言有所不同。 丹麦战士越聚越多,他们迅速交换一些态度后,纷纷扔下装着泥浆的陶瓮,换上盾与剑。 三支丹麦武装商队的男女战士们以保护船只之名聚集,他们声势浩大,还裹挟了一些不明就里的奥斯塔拉守军。 他们,已经在自发撤掉淤塞在堡垒西门的各种障碍物。 维苏恩德在呐喊,奈何丹麦人根本不想再听这个蠢人的话。 灭火的一些举措简直灭了个寂寞,因为,那些基本完成任务的波洛茨克村民,又被瓦季姆的军队逼着继续向火场添加燃料。 后备的凝固牛油连带着包裹的布袋一股脑扔过去,冰河对岸的松木再被拖曳到火场。由于已经不必担心箭失打击,他们的工作变得肆无忌惮。 所谓一方在灭火,一方在纵火,还是后者因人数优势而占尽优势。 东墙已经没法再站立,维苏恩德本人不得不撤下来。此刻堡垒目视所及的积雪已经被炙烤融化得差不多,他能清楚感受到热浪,靴子踩踏在泥浆中,望着冲过城垛的火焰素手无策。 突然,他听到了身后呐喊。 他扭过头,只见是那些丹麦人在极度亢奋中拉开了西门。 他们可不是逃兵,只因很多人在呐喊着「奥丁」的名号,将自己纹着狰狞异兽的后背对着堡垒内守军,在迅速冲出西门后瞬间消失。 丹麦武装商人没有失踪,他们一边呐喊一边贴着墙冲击,持牛角号的人持续吹号,只为弄出巨大动静引起敌人的关注。 随着他们逼近自己燃烧的船只,大伙儿赫然看到本是整齐摆放的三条长船,以及本地人的一些小船皆陷入火海丧失了挽回余地,愤怒也如也烈焰般无法收拾。 「兄弟们!杀尽他们!杀死一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