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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弗兰克给出了一个新的地址，就在几十公里外的切萨皮克海湾。

    而与此同时，中情局总部的火灾，在消防队的努力下总算是扑灭了，外勤部门的主管办公室里，威廉·库伯正在面对领导的盘问。

    威廉·库伯的直系领导是副局长。

    她是一个非常干练的职场女强人，不过这个职场比一般的职场更危险一些，能再这样的职场上混到这种高级别，这位中情局的女性副局长也是一个非常有能力，有手腕的人。

    “告诉我，库伯，你居然被一个退休的老家伙打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听到了属下的汇报之后，女局长脸上的表情非常之难看。

    “我，哎呀.......嘶，谢谢医生。”

    威廉·库伯无奈的叹了口气，身边的医生则是趁着他没注意直接将他脱臼的胳膊按回了原本的位置，这条胳膊总算是可以动了，他捂着自己疼痛的肩膀，对着医生点了点头，开口道谢。

    “他知道了什么？”

    女领导忍住怒火，继续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长官，但我更想问问弗兰克·摩西究竟做了什么必须要让他去死。”

    威廉·库伯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看。

    “我并没有被告知，库伯，执行命令是你的职责，我欣赏你对工作的态度，你有上进心，也有能力，可我们刚刚被人打上门来还放了一把火，你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吗？”

    “我......不能忍受。”

    “那就尽快完成你的任务，库伯，你的时间不多了。”

    女领导拂袖而去，将私人空间留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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